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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8级北大中文系毕业合照,那些年,我们一起走过

1978级北大中文系毕业合照,那些年,我们一起走过原标题:1978级北大中文系毕业合照,那些年,我们一起走过

导读:

那些年,我们一起走过 回想大学时光,我常常去老乡珍和娟的寝室玩,她们俩长得特别好看,而“美”这个词对我有着强烈的吸引。于是,我们三人成为了好友。值得一提的是...

那些年,我们一起走过

回想大学时光,我常常去老乡珍和娟的寝室玩,她们俩长得特别好看,而“美”这个词对我有着强烈的吸引。于是,我们三人成为了好友。值得一提的是,珍和娟的班主任是著名诗人孙武军。

1978级北大中文系毕业合照,那些年,我们一起走过

有一天,我去她们的寝室聊天,正巧遇上孙老师也在隔壁。孙老师是八十年代的朦胧派代表,与顾城、舒婷齐名。他教我们写作,1999年后调到宁波电视台工作。珍与娟所在的班级是孙老师在宁波大学唯一担任班主任的班级。他性格豪放,与这班学生关系极好。此时,他正与学生们讨论文学,试穿她们织的毛衣,那时的孙老师光芒四射,是我们的男神。我,一个性格内向的人,站在走廊上,竟没勇气进去打招呼。

在大学时,我坐在第一桌,靠近墙边的位置,是我自己选择的。想起来,我高中时也选择坐在第一桌。我喜爱无人打扰的安静,即使在班级中,也总能找到最静的角落。我的同桌马夏牧常说:“别人是父母爱情的结晶,而我却是父母悲剧的结晶。”后来才知道,她的母亲曾在新疆当知青,错配了她的父亲,因而将一生的怨气发泄在了她身上。夏牧长得圆润,声音浓重,讲起北方话来,眼睛时不时上翻,颇为愤世嫉俗。但她其实很单纯,学习也很用功。而我,总是安静地坐在那里,心不知飞到了何处。写作课上,孙老师偶尔会走过,与马夏牧聊起:“你爸与我曾是舟山师专的同事……”我就在旁静静听,从不插话。可多年后,跟大诗人孙老师学诗的,是我。人生的缘分果真奇妙,那届班主任班里,三位女生,如今成了我最好的朋友,其中两人的友情自大学开始。

大学时的我们,部分生活费由国家补贴,工作包分配,压力小,日子过得轻松。那时我对老师布置的作文态度敷衍,完成了就算万事大吉。直到有一次,孙老师发下了我的作文,看到满满的红笔批注,内心感到震动与惭愧。这篇作文是我匆忙完成,而他花在批改上的时间却比我写作多。这篇作文的题目叫《海的故事》,我读后越想越惭愧,便下定决心多读课外书,争取将来写出让自己满意的作文,以回报孙老师的细心批改。如今回想,竟觉得这些理由有些低俗。

记得我进中文系时,高考成绩远超录取线,班里名列第二。与我同分的陈同学(如今在财政局),因老乡关系让我报浙江财政大学。我不敢!那时考大学如同千军万马过独木桥,万一志愿填高了,就没得读了,怎么敢?结果高考分数公布,他考进了浙财大。如今想起来,当时填志愿简直是莽打莽撞,无知无畏。而那个年代,电脑刚起步,信息不发达,大家还都是电脑盲。

1978级北大中文系毕业合照,那些年,我们一起走过

在大学中,我感激遇到了最好的写作老师。写作课上,孙老师为我们讲解了卡夫卡、波德莱尔等外国作家,读顾城、北岛等诗人的作品。那时,我在那些才子才女中渐渐湮没,但我逐渐爱上这门专业——汉语言文学,一直到今天。

1978级北大中文系毕业合照,那些年,我们一起走过

大学毕业那年,根据教育局的分配政策,我们所有师范生都被分到了乡镇,而我托关系,最终分到了离城里最近的一个职业高中——宁海职教中心。都说“祸兮福兮!”事情真难说清。那么,如果当初不托关系,按规定我原本应该分到普通高中,或许后来的我就不会走上写作这条路。这些事情都是阴差阳错,也许命运注定了你要成为怎样的人。

不过,工作的前十五年生活可真辛苦。古人云:“三十而立”,那是古代的事,现实生活中我们在茫茫人海中买房、养孩子,父母时不时生病,让你疲于奔命。学校里的事情也多,担任班主任、评职称,忙得焦头烂额。这就是大学美梦之后的现实,可以用“命若琴弦”来形容。每天的生活像绷紧的琴弦,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。理想丰满,现实却很骨感。幸运的是,最后生活逐步变好:我获得了高级职称,踏上了写作之路。这些年,生活中的点滴都压在心底,难以倾诉。一直喜爱独处的我,文字成了我的知心朋友,在文字中我找回了曾经洒脱率真的自己。

大学毕业后,性格开朗活泼的娟被分到镇初中教书,后来升任副校长,干得风生水起。而性格文静内敛的珍嫁到了上海,教书之余养花,过上了阔太的生活。

或许是因为班主任的缘故,孙老师与娟所在班级的学生关系特别好。他常说,人生最得意的事就是桃李满天下。2016年元旦,我在娟的朋友圈看到她们与孙老师的合照,得知孙老师在宁海许家山游玩。我跟娟调侃:“你们好幸福,与我的男神老师在一起!”娟告诉我,她明天还要和孙老师去伍山石窟游玩,问我要不要去。我说,我很想去,但怕孙老师认不出我。毕竟我不是他的学生。其实当时我内心非常想见自己崇拜的诗人老师。晚上,我打电话给大学同学李,询问她是否有时间一起去伍山。李说,周末在补课,没法出来。就这样,经过一番思考,我最终还是没去看孙老师。归根结底,还是缺乏自信,连去见老师的勇气都没有,害怕自己融不进他们的班级。

那一年,我真开始爱上写作,以前也只是偶尔写写。起初写作时,文笔不怎么好,我怎敢去见孙老师?这些年间,我努力写作,在各类报刊杂志上发表了五六十篇,写下了近四十万字,还加入了宁波市作协,成为省级精短小说刊物的签约作家。起初我写散文,后来花了两年时间写了一部半自传的小说,展现我们那个年代的物质贫困、艰难求学之路和职场奋斗的故事。这部小说是我成长的见证,具有一定的时代价值与意义。去年疫情期间,珍告诉我,孙老师每天都有写首疫情相关的诗,还连续发给我十几首他的最新作品。这两年,我开始喜欢上诗歌,常常写一些,虽然质量一般,进步不大。在同一天,娟也发了孙老师的诗给我,读着一篇又一篇,心中满是触动。我告诉珍,想加孙老师的微信。

此后,我真的加了孙老师的微信,再次成为了他的学生!当我告诉他我的名字时,他竟然还记得我与毛海莹、张朝霞同班。二十多年了,他依然记得我们这一届,真不愧是天才的诗人老师。通过微信,我坦白表达了我对诗的喜欢,并想向他学习。孙老师则回我:“写诗是件好玩的事!”简简单单的一句话,真好玩!其中包含多少诗情与感慨啊!作为首届全国青春诗会的诗人,二十多年他未曾写过诗。这二十年里,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位才华横溢的诗人停笔,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
在这次聚会中,我才知道姚远和我同样是摩羯座,而孙老师则是天羯。我半开玩笑地说:“老师啊,你是天羯,我和姚远是摩羯,你天生就是我们心中的老师,命中注定的。”

如果说这世间冥冥之中有注定,那么我注定会再次成为老师的学生。如今,我在他的诗路上飞奔,快乐地书写我的诗篇!

岁月不老,以梦为马,愿你我历经千帆,归来仍是少年。

1978级大学毕业生派遣证遗失怎么办

如果1978级大学毕业生的派遣证遗失,可以申请补办。

补办流程如下:

毕业生报到证的补办分为两种情况:

1. 两年择业期内:

  • (1)本人提出申请;
  • 那些年,我们一起走过

    在读大学的时候,我常常去老乡珍和娟的寝室聊天。她们俩长得特别漂亮,我对美的吸引力让我们迅速成为朋友。珍和娟的班主任是诗人孙武军老师。

    有一次,我去她们寝室,偶然碰上孙老师也在隔壁。他是八十年代朦胧派的代表,与顾城、舒婷同为全国第一届青春诗会的诗人。1999年后,孙老师调至宁波电视台社教文艺部任记者和编剧。他曾担任过珍和娟所在班级的班主任,与这班学生关系特别好。那天,他正和学生们聊文学与人生,甚至试穿了她们织的毛衣。此时的孙老师如同我们的男神,光芒四射。我在走廊上默默注视,却没有勇气进去打招呼,心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    大学时我坐在第一桌,那是我主动选择的位置。回想起高中时,我与男同学换了座位,也依然坐在前面。每当我喜欢安静的环境,就会找到最静谧的角落。我的同桌马夏牧总是说:“别人是父母爱情的结晶,而我是父母悲剧的结晶。”后来我了解到,她的母亲在新疆当知青,嫁给了她父亲,深藏一生的怨恨。夏牧脸圆圆的,声音淡淡的北方口音,总是愤世嫉俗,但她其实很单纯,学习也很用功。而我,每天静静地坐着,不知自己心飞到哪儿。写作课上,孙老师有时会跟马夏牧聊起他们的爸爸曾是同事。我在旁安静地听,从不插话。多年后,跟孙老师学习写作的却是我,真是奇妙的缘分!而那届班主任带出来的三个女生,如今是我最好的朋友,其中两个的友谊从大学起就开始了。

    在大学时,我们的生活费有国家补贴,工作包分配,轻松自在,真的过得无忧无虑。我曾把老师布置的作文当作作业来做。记得有一次,孙老师在课堂上发下作文,看到我下面的空格上填写了很多他的红笔批注,内心不禁涌起震荡与惭愧。《海的故事》是我仓促写成的,而老师批改却付出了很多心血。时至今日,我仍然记得这篇作文,让我立志多看书,争取写出让老师满意的作品。想起这件小时候的事情,我依然感到脸红。

    考入中文系时,我的高考成绩远远超过录取线,班里排名第二。记得有个同样分数的老乡陈同学(现在在财政局)叫我一起填浙江财政大学的志愿,但我却不敢,因为那个年代考个大学太难了,万一志愿填高了就没得读了!最终,陈同学如愿去了浙财大。想起来,那时我们填志愿简直是莽打莽撞,谁会先填志愿再等高考分数呢?

    姚远说过,感谢大学时遇到的最好的写作老师,我也深有同感。在写作课上,孙老师给我们介绍了卡夫卡、波德莱尔等外国作家,读了顾城、北岛的诗。虽然那时我在众才子才女中显得微不足道,但我渐渐爱上了中文系这个班级,热爱汉语言文学专业,一直延续到如今。

    大学毕业那年,我们师范生都被分配到了乡镇,我托了关系,终于分到了离城里最近的职业高中——宁海职教中心。事实证明,按规定我应该分到普高,但工作压力也许让我走上了写作之路。生活经历纷繁复杂,也许命运注定了我的种种选择。

    不过工作的前十五年确实很辛苦。古人说“三十而立”,但在现实中,我们要面对房贷、养孩子、照顾生病的父母,忙得不可开交。当班主任和评职称的时候,真是觉得生活压力大到快喘不过气。理想很丰盈,现实却又是如此残酷。可最终生活逐渐美好,我也顺利评上了高级职称,走上了写作之路,这些年压在内心的点点滴滴,终有寄托与宣泄。在文字中,我找到了曾经真实的自己。

    大学毕业后,性格开朗的娟在镇上的初中教书,后来升为副校长,风生水起;珍则嫁到了上海,现在一边教书一边养花,享受阔太的生活。

    1978级北大中文系毕业合照,那些年,我们一起走过

    或许缘于班主任的职责,孙老师与娟这个班的学生关系特别好,他常说最得意的事情就是桃李满天下。2016年元旦,我在娟的朋友圈看到了她们与孙老师的合照,得知孙老师竟然在宁海游玩。我半开玩笑地对她们说:“你们真幸福,与男神在一起!”然后娟告诉我隔天要和孙老师去伍山石窟玩,并邀我同行。我很想去,但心里却担心孙老师不记得我。毕竟他是娟的班主任,而我不是。当时我内心十分渴望见到我崇拜的老师,却因缺乏自信而最终放弃。

    那一年,我真正开始热爱写作。虽然开始时文笔不佳,但应该是我奋斗的五年!在各类报刊上发表了五六十篇,并加入宁波市作协,成为省级精短小说刊物的签约作家。起初我写散文,后来花了两年的时间创作了一部半自传小说,分享我们那个年代的求学之路和拼搏经历。对我来说,这部小说见证了我的成长,具备一定的时代价值。去年疫情期间,珍告诉我,孙老师每天都在写诗,并把很多作品分享到我身边。此时,我也开始涌现对诗歌的兴趣,而我与孙老师的联系也逐渐拉近。最终,我真的加了孙老师的微信,再次成为他的学生,开始了学习诗歌的旅程。在得知他依然记得我的名字时,我颇为感动。而当我跟他道出了对诗歌的热爱,孙老师也鼓励我:“写诗非常有趣!”

    如果说这世间冥冥之中有注定,那我注定又一次成为孙老师的学生。如今,我快乐地追寻着属于我的诗歌之路!

    岁月不老,愿我们在理想中不断前行,依然保持那份年轻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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